“我父親是不是地下黨?”一男子苦苦求證
“我父親是不是解放黔東南的地下革命工作者?”貴州省
楊天和的父親楊光雄,1918年12月13日生,2007年7月3日去世,87歲。貴州省
“我父親早年參加地下革命工作,舍生忘死鬧革命,為
“因在戰爭年代從事地下革命工作,所留物證不多,且在特殊的歷史時期長時間遭受政治迫害,我父親的軍功章四枚以及黨員證、任命書、戰友合影照片等均遭損毀,無以查證!倍兰o90年代后,楊天和及家人奔走于廣西和貴州,收集了大量人證,證明楊光雄的革命史實。
2007年7月3日,87歲的楊光雄老人去世了,為讓九泉之下的父親瞑目,楊天和一直沒有放棄求證。多次奔走貴陽、廣西、
相關連接:
在融水、三江、
楊光雄
一九四八年冬季(民國三十七年),我在地坪至都柳江河一帶做苦工放木排,認識了楊文貴,通過深交知道他是一名中共地下革命者,從事地下革命活動。由于他了解我的情況,吸收我加入了中國共產黨的地下組織活動。楊文貴派我到貴州
一九四九年四月初,我接到
一九四九年九月中旬,莫虛光帶部隊準備攻打兩省三縣土匪,開進途中與敵保安團遭遇被眾匪包圍,我得知情況派部下把龍額、地坪這兩個鄉的敵情強弱及地理位置情報傳送到莫虛光部隊,莫虛光帶部隊沖出突圍開往龍額、地坪,為莫虛光部隊引路打下龍額、地坪,順利突圍。
此后我們的人發展很快,到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底我們已發展到180人。同年12月中旬,楊文貴到高巖來檢查工作時,發現組織人員壯大,楊文貴將這支隊伍列為柳北總隊第三大隊第八中隊,由他統一指揮,命我為
我將楊文貴安排在高巖往下來后,先后分別到永從、水口、龍額、地坪開展地下活動,說服敵人放下武器投靠共產黨。完成初步計劃的第二天早上轉回高巖(中午12時到達),30分鐘后就有人來通知我說國民黨匪軍李特派員帶有10多個匪軍來抓我了,叫我快點撤走,我和楊文貴撤退到白云。第六天早上接到情報,解放大軍已經開往貴州邊境,準備從都柳江上來攻打富祿,叫楊文貴去匯報這里的敵情。當時楊文貴和我、鄧老華研究敵情。此時接到我
第二天早上開鄉長選舉大會,到中午宣布選舉結果。我被選為鄉長,當時我對張團長講:我沒有文化,當不了鄉長,張團長還想了十多分鐘,然后說你就當農會主席,就這樣我當上了農會主席。下午接到通知,所有游擊隊員轉入大部隊編織,命我在地方工作。第二天早上我集中游擊隊員全部穿上軍裝,把從國民黨手中繳來的槍發給他們,整隊送到富祿(同時還有思想先進的青年參軍一起送往)。到富祿已是下午三時,我收到部隊的收條后就轉回地坪,到地坪天已黑了。我把收條交給人民政府的秘書保管。
相關資料證明
《黎明前的侗鄉》(2006年7月,三江縣委、政府編。
第4頁:柳北總隊第三大隊下屬組織……2、西江武工隊……副隊長 楊文貴(苗族,1949.10-1949.12)。
第4頁:柳北總隊第三大隊下屬組織……3、長江武工隊……第八中隊 隊長楊文貴(苗族,1949.12初-1949.12下旬)。
第34頁:《三江回憶》(馮敬瑩)……經過商量,莫(莫虛光)部擬與貴州邊境的侗族武裝協商聯合起來,共同對付兩省三縣聯防團隊,以解除后顧之憂。乃于9月中,率領部隊開進貴州境內。在肇洞一帶與敵保安團遭遇,被包圍,眾寡懸殊,一路甩開敵人追擊。在歸途中,打下梅林、龍額、地坪三個鄉公所,隊伍回良口駐防!10月初,……共近百人,編為黃河、長江、西江三個武工隊。
第35頁:《三江回憶》(馮敬瑩)……10月上旬末,……西江武工隊活動在待開墾的大苗山北麓田寨河苗區!业桨自屏俸涌赐涔り牳标犻L楊文貴,他在家鄉親自組織民兵隊伍.哪天傍晚,嶺上吹響牛角,不到半個小時,主寨和衛星屯有上百個小伙子匯合集隊。身翱獵槍,腰束彈藥、柴刀,頭纏藍黑布卷,綁腿赤腳,清一色圍獵作戰型苗族傳統裝束,精神抖擻,好不威風。我講了話和座談,楊文貴作翻譯。這是一支精悍的苗族百人民兵連!瓧钗馁F為我打茶油。說,少數民族早午晚打茶油,家家如此,天天如是。給我吃腌魚肉和粘米蔬菜湯。說,一般農民只有辦紅白大事和招待貴賓時才能吃上這兩個菜。
第98頁:《我參加柳北三大隊前后》(羅家闊)……第八中隊主要是負責發動群眾工作,槍支較少,只是一些干部配有手槍。八中隊中隊長楊文貴、副中隊長韋昌孚,陳世裔任指導員!
第108頁:《柳北三大隊的組建及其活動》……(1949年)五月間,楊文貴從柳州返回本鄉苗區作發動群眾工作,……
第227頁:《回憶雷劍同志》(莫虛光)……為擴大影響,經雷劍同志同意,我和馮敬瑩同志帶百多人槍,到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