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港訊 (記者 李麗娟)12月16日,凱里滌綸紡織集團鎮遠織布廠的十余名職工與該廠勞動爭議糾紛一案,該集團十余名職工作為申請人在向黔東南州勞動局提起勞動仲裁被駁回后,依法提起訴訟,又被凱里市法院依法駁回訴訟后,該十余名職工再次上訴到中級人民法院,中級人民法院撤銷了市法院的裁定,并指定市法院審理本案。
據悉,1994年,李某等十余人先后被鎮遠縣勞動局招收為貴州省凱里滌綸紡織集團第三(鎮遠)織布廠(以下簡稱鎮遠織布廠)合同制工人。1996年,該織布廠因效益差,要求李某等十余名職工外出打工自謀生計,但廠里承諾與他們保留勞動關系。于是李某等人陸續在外打工至今。直到2009李某等人才知道凱里滌綸紡織集團鎮遠織布廠被解散,解散后的織布廠由凱里市人民政府負責管理。
李某等十余名職工認為鎮遠織布廠在停產期間,沒有發放職工下崗生活費,解散后沒有依法對職工進行補償或安置,更沒有為他們辦理養老保險,嚴重侵害了他們的合法權利。因向各部門放映無果后,李某等人為了維護其正當權益將凱里市人民政府起訴到了法院。而本案的焦點主要有兩點:一是原告主體是否合格,二是原告提起訴訟是否超過訴訟時效。
原告認為:本案的提起時沒有超過訴訟時效,因為,在1999年原鎮遠織布廠的70名職工集體向鎮遠縣勞動爭議仲裁委申請仲裁及訴訟的事實,只能證明該70名職工名職工知道了權利被侵害和提起訴訟的事實,不能證明現在的原告等十人是知道或應當知道權利被侵害的事實。而針對原鎮遠織布廠的70名職工的集體勞動仲裁和(2002)黔東民終字577號《判決書》,只限定于70名職工,同時生效的判決書并沒有作出“與70名職工情況一樣的職工,適用該判決“的規定,該生效的判決書也沒有公告社會,因此,(2002)黔東民終字577號《判決書》對本案原告沒有約束力,當然沒有適用該判決的時間限制。
對于被告認為的原告等十人不是本案訴訟主體是錯誤的,原告認為,雖然原告十人的確不是被告所招用的職工,但是本案的提起,是因為原告等人與凱里滌綸紡織集團存在勞動關系,在凱里滌綸紡織集團集散后,被告理應成為凱里滌綸紡織集團的資產管理人和繼受人,依法應當承擔原凱里滌綸紡織集團的義務。于是,根據《民法通則》、《公司法》《破產法》等相關規定,原告起訴被告是于法有據的。
被告認為:原告均于1999年2月10日被原鎮遠織布廠行文解除了勞動關系,原告解除勞動關系后,應當知道其權利被害。而原鎮遠織布廠70名職工1999年向鎮遠勞動仲裁爭議仲裁提起申請經濟補償金及失業救濟金、停產期間生活費、社會保險等這一事實,足以證明該廠職工均已知道其權利受害。原告沒有任何理由證明在法律規定時效期間不能主張其權利,時隔十余年之久才申請仲裁提起訴訟,原告的提起明顯超過了訴訟時效。
原告是原凱滌集團下屬企業的職工,其用人單位主體系原凱滌集團。原凱滌集團已于2001年宣告破產,并對全體職工進行了一次性安置。原凱滌集團已不存在,因此被告認為原告不是凱里市人民政府職工,與其根本不存在勞動關系。
法院經審理后認為,本案主體在鎮遠織布廠解散后,依法享有管理和繼受的鎮遠織布廠的權利,而黔東南府發[2009]61號文件也規定,被告負有解決“原凱里滌綸集團職工就業等問題”的義務。因此,該案的主體是適合的,正確的。但基于原告都是鎮遠縣城的人,對當時鎮遠織布廠解散一事應當通過其親人朋友知道,時隔十年之久才提起訴訟,已經超過訴訟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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