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春
天天新報訊 李宇春,這個響亮的名字,帶動了粉絲們驚濤拍浪似的熱情。她以她的真、她的靈,風靡江湖。每次出場必然是最高待遇,每次出現的她的“玉米”粉絲們也必定陣陣高呼。出道6年,她從一個選秀歌手變身為當下會跳舞、會寫歌的“文藝青年”。近日,李宇春帶著新專輯《會跳舞的文藝青年》接受了記者的采訪。
第一次學會拒絕
“超女”之后,我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大概有一年的時間,我比較痛苦。我不明白為什么要去做一些事情,如跑通告、做宣傳、各種出場等。所以,那一年里,面對媒體采訪的時候,我都是“嗯、哦、是、不”……因為我不知道為什么要跟媒體聊,沒有人教我,也沒有人告訴我。
我第一次學會拒絕,是忙碌了一年多之后。那時我要出唱片,需要去錄音,才發現身不由己,居然連錄音的時間都沒有。每天忙得連軸轉,周一到周日都在外地,只有周日晚上回來錄一會。當時我就崩潰了,這怎么是做音樂呢?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于是第一次跑去找老板,找經紀公司老板,第一次對公司說不:不能這樣了,我要專心做音樂。效果還挺好,他們同意了,完全尊重。那是我第一次說不,對我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節點,后來,我可以講自己的想法,學會了說“不要”。但學會了說“不要”也不能老拒絕,我告訴自己:這是工作,請你認真一點。雖是阿Q精神,但有效果,心理平衡。
我用了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才走出“超女”的影響。在工作中,我的主動性會越來越大,做專輯、演唱會,我的想法越來越多、越來越投入,也越來越對幕后的工作感興趣。
一萬雙眼睛盯著你
調整好心態后,我有所妥協,全身心投入工作。可大概有兩年的時間,我會感覺很累,有時候整個人的狀態比較低迷。我會反反復復在心里跟自己對話,由此也產生很多壓力。有時 候覺得自己好差勁,就會在心里大聲喊:李宇春,你好差勁。
我覺得自己的頭銜越來越多,光環越來越重,一堆頭銜放在那里,就會感覺責任比較重,做事縮手縮腳,不敢活出自己。回頭看以前的我,最最青澀時,很自我,什么都不懂,于是什么都不怕。很多媒體說,李宇春那時你多難搞。我就覺得那個時候的狀態挺好。
其實我很想掙脫那些束縛,不想縮手縮腳,但是光環在那里,一旦你做事出位,感覺好象有一萬雙眼睛盯著你。
我懷念剛出道時年輕氣盛的樣子,剛出道時唱的《皇后與夢想》、《我的王國》,都是以“我”為中心。誰會在KTV點《我的王國》?因為大家跟我的情況不一樣,怎么會有共鳴呢?怎么會想唱那樣的歌?
我覺得音樂應該有共鳴,就是我寫這首歌,希望大家有共鳴。可能在看到日落時,或者在看某一部電影時,又或者是吃到一個什么東西時,我會想到某一個人,所以會寫《對不起只是忽然很想你》。意思就是說,每一個人應該都會有這樣一個瞬間,會想念一個人:有可能是看到窗外下雨時,或者天晴時、刷牙時……
這或許是另一種糾結。在工作中,我懷念自己青澀時期的凌厲樣子,但在音樂里,我不可遏制地成長了,開始關心別人的共鳴和內心感受。
5年來第一次放假
今年是我出道的第6個年頭。6年間,我改變了很多,思路也在一點點調整。去年我去英國旅行了一次,那是5年來,我第一次給自己放假。我是沒有生活的人,每天就只是各種工作瑣事,偶有空閑,也會焦慮地給自己找事做。
出國之后,沒有工作在身,我很享受那種自由的感覺。想在路上閑逛就出去走走,享受陽光,想在哪個地方坐一下,就坐一下,無人打擾。
英國旅行算是一個分水嶺,我會試著放松一下,喝喝咖啡,看看電影,曬曬太陽,給自己多一點生活元素。主要還是心態的變化,比之前輕松多了。
現在的我會給自己多安排一些旅行,多半是國外,因為在國內圍觀的人太多了,特別是有了微博之后,更加令人可怕。
之前我出門的時候,我身邊的助手,都會非常警覺,到處走走看看,看有沒有人偷拍之類的。我覺得這樣對同事不公平,給他們帶來這么多麻煩,于是就盡量減少出門。很多時候,我們忙完了,同事就高興地吆喝出去喝喝小酒、放松一下,我說你們去吧,我回家了,因為不想在他們享受的時候,還緊繃神經。
記得有次,我只是隨意地出去走走,去三里屯那邊喝個咖啡,那個地方我去過很多次,平時沒有多少人,于是我就晃悠著過去,可是從下車到咖啡館也就200米的距離,有各種人,好幾撥,拿手機拍我然后傳上微博。簡直是全方位、立體式的拍攝,有在屋頂上拍的“機位”,有側面的,有背面的,被拍了很多次。有人還在微博上專門收集了這些照片,組合成一個系列。其實也沒什么,但是我覺得有點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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